子夜吴歌

起源雪域高原,落地灯火人间。

【瓶邪】《当我撕开你的胸膛》一(深情瓶x蛇精邪 abo)

当吴邪恢复了片刻清明,看着自己满手鲜血的时候,他知道药物已经无法控制住他了,他坐在院子里的石头台阶上,止不住地发抖,真的没办法了吗,要成为那样子的怪物了吗?吴邪站起身来,将那只小哥养的、已经被他开膛破腹的母鸡提起来走出了院子。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胖子和小哥应该早就睡下,而他则像一个深更半夜抛尸的凶手一样在寻找合适的抛尸地,他不得不承认在他割断那只家畜的喉管、鲜血溅到他的身上的时候,他内心有了片刻的兴奋和满足,可是他知道这还不够。

吴邪将鸡找了个山沟给抛了,然后将溅了血的纯白衬衣脱下来,擦掉了手上的血迹。

他开始往回走,一进院门,就看见张起灵站在屋檐下面,看着他,夜太深了,他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吴邪默默将衬衫上的血折起来,他想他也许该跟张起灵打趣一句什么,或者问问他怎么不睡觉,但他现在一点心情也没有,他只想离他远一点。

吴邪攥紧了手里染血的衬衫,绕开张起灵一句话也没有说,回了房间,他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扔进了垃圾桶,跪在马桶前开始呕吐,并吐不出任何东西,只是单纯的恶心,他已经在这种杀戮的满足和事后的自我厌恶中被折磨得心力憔悴。

吴邪将自己艰难地支撑起来,打开淋浴头,妄图让流水冲刷走所有的血腥气,太肮脏了,他不敢开灯,仿佛一只嗜血的蝙蝠不能暴露于阳光之下,黑暗中吴邪一个踉跄撞倒了什么东西,轰的一声,置物架上的东西落了一地,还有一个玻璃器皿也应声碎掉,碎了一地,几个玻璃片刺在了他的脚背上。

门外的张起灵听到屋子里面的动静,想到当时吴邪进屋时衣服上的血点子,产生了不好的想法,他敲击着房间门,大声道:“吴邪,开门。”,当然并没有人理会他。

吴邪并不想给他开门,但是听着那人敲门的动静越来越大,怕他再把胖子给叫醒了,就随手摸了条毛巾,裹着去开门,而当他还没走到门口时,那人已经拆了他的锁,闯进了他的房间。

吴邪笑笑,拿起桌子上一包已经开了封的烟,叼在嘴里面点燃,坐到床上看着张起灵,道:“小哥,有什么事吗?”

张起灵打量了他一遍,看到他脚背上插着玻璃碎片,血还在一个劲地往外流,张起灵的脸色有些难看,他想打开灯给吴邪包扎一下。

吴邪一声喝住张起灵,道:“别开灯。”

张起灵止住动作,还好他夜视能力不算差,他从柜子里找来了纱布和消毒酒精,蹲在吴邪脚边,伸手托起吴邪的脚掌。

吴邪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我自己来。”

张起灵没理会,只是掰着吴邪的脚,放在了大腿上,冷冷道:“忍着点。”,说着修长二指稳稳夹出了陷在肉里的玻璃碎片,他还没来得及痛就被清理了个干净,消毒后,他将绷带熟练地地绕在吴邪的脚掌上。

张起灵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床上近乎赤裸的吴邪,带着不可言喻的感情,愤怒又悲悯,冰雪在房间里肆意开来,味道清淡,却给人一种十足地压迫感。

吴邪知道他生气,但还是打着马虎眼道:“小哥,我不过是不小心扎了一下,你干什么呀,在一个Omega的房间里释放信息素,这不太合适吧。”

张起灵知道吴邪不想说,便不再强求,道:“睡吧,卫生间放着我明天收拾。”,说罢便转身出了门。

吴邪眼神里的狡猾与奸诈一下没了踪影,只有黑洞洞的一片,没有神采,他将自己裹在被子里,他知道张起灵看见了,看见了他弑杀成性,看到了他双手沾满鲜血,看到了他慌乱不堪地收拾好地上他的“杰作”,也仿佛借此将他十年来爬上高位的奸诈手段与脚下成堆尸体的泥泞都看了个遍。

吴邪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不知道是什么让以前那个干干净净的他患上了这样严重的精神疾病,让他迷恋上厮杀的感觉,让他对割断动物喉管兴奋到疯狂,像一只野兽,更准确地来说是一条毒蛇。

但现在他心里便只有一个念头了,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他反复确认了刚才的感觉,就在张起灵触碰上他的那一瞬间,他心底泛起一股诡异的念头,他想将双手在他的脖颈上慢慢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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