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吴歌

起源雪域高原,落地灯火人间。

【瓶邪】《风流债》1(老醋王瓶x万人迷邪 abo)

预警:一个小哥出门后斩断邪帝风流债的故事,各种修罗场,真瓶邪,假all邪,本章有花邪、黑邪。


当吴邪热火朝天为前往长白山接张起灵做准备时,他们才意识到这个正主要回来了,那一天到来的时候,他们都心照不宣和吴邪一起踏上了去长白山的路。

吴邪坐在越野车里,等着伙计收拾上山装备的时候,解雨臣刚下飞机,黑瞎子不知怎么来的,现在正倚在车框上调戏着无视他的吴邪,黎簇开着车、听着苏万的喋喋不休、对着堵了半个小时的进山马路暴躁地狂按喇叭,王盟则因为定错了高铁票正和车站服务人员商量着改签的事宜,张海客则带着几个张家人早早在二道白河里瞒着所有人偷偷租好了房子,远在西藏的蓝袍磨好了藏刀,剥下了一只雪狐的皮毛。

黑瞎子靠在车门上,新抽出一支烟叼在嘴里,脑袋伸进了开着的车窗户里,凑到了吴邪的脸前,正抽着烟的吴邪被黑瞎子这一下吓得够呛。

黑瞎子勾勾嘴角,烟挨上吴邪快燃尽的烟头,这一亲密动作仿佛一个借位的亲吻,烟成功点起来,黑瞎子朝吴邪吐了个烟圈,吴邪眉毛皱了皱,抽掉黑瞎子的烟,叼进自己嘴里,默默关上了车窗玻璃,对着被卡住脖子、无法动弹的黑瞎子回敬了一个烟圈。

黑瞎子不怒反笑,释放出浓浓的信息素气味,瞬间烈酒的气息充斥满狭小的车体,但凡一个正常的Omega此时都应该被泡软腿了,可嗅觉不好、被切除腺体的吴邪只能闻到满车的酒精消毒水味道,吴邪知道这家伙在示威,就松开了夹着他脖子的车窗玻璃,又在他伸出头后将车窗玻璃关了个紧,满车的Alpha信息素味道将吴邪上下腌了个彻底,吴邪闻着酒精味太阳穴发胀,但在看到车窗外不怀好意的黑瞎子时放弃了下车的念头。

另一边的车窗被敲了敲,吴邪笑笑打开车门,下一秒满车的烈酒信息素朝着解雨臣铺天盖地袭来,解雨臣脸色一冷,将吴邪从车里拽了出来,吴邪一靠上解雨臣,就闻到了他身上的花香气味,作为一个Alpha,解雨臣的味道好闻的过分,呼吸到新鲜空气的吴邪,多嗅了两下,却殊不知在吴邪闻来恰到好处的香气,在黑瞎子那如同锋刀利刃。

“花儿爷,你来了。”

解雨臣看向黑瞎子,将吴邪扯到身后,两个Alpha的信息素霸道地碰撞在一起,瞎子不知死活地调笑道:“花儿爷的味道真好闻,不是个Omega真是可惜了。”

吴邪作为一个半残Omega对于两人为他争风吃醋而展开的这一场信息素的博弈浑然不觉,拿过坎肩递来的背包,道:“行了,叙旧以后再叙,咱们准备上山了。”

这条路吴邪走过很多遍,每一遍都有不一样的情绪,今天的吴邪并没有看上去那么轻松,他想起在出发前王盟整的那出幺蛾子。

那天王盟将原本亚麻色的头发染成了纯黑色,还换上了连帽衫和牛仔裤,吴邪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你不用跟我去了,留下来看店吧。”,王盟也不跟吴邪闹,偷偷订了高铁票,结果最后被吴邪改掉了日期。

解雨臣看着心情有些低沉的吴邪,拍拍他的肩膀道:“怎么了?”

在解雨臣花香味信息素的安慰下,吴邪定了定神,“没什么,就是有点心慌。”

解雨臣笑笑拉过吴邪的手,安抚道:“吴邪,你有想过这一天吗?会是什么样的。”

吴邪摇摇头,道:“没敢想,很多人跟我说没人能在地下活上十年,我自己也清楚,也许我今天接回去的就是一具白骨,或者我连门都打不开。”,吴邪语气有些自嘲,就是这样一个渺茫的结果让他等了十年。

解雨臣勾勾嘴角,“执着太久的东西,它本身就已经失去了意义。”

吴邪认真地想了很久,才开口道:“也许你们说的对,十年了,其实很多时候我已经忘记他的模样了,但我记得那种感觉,时间越久越清晰,我问过你给我请的心理医生,他也管这叫执念,我用十年做了一件事,而现在我需要一个结果,这就是我的执念。”

解雨臣继续道:“你想过接下来的生活吗?有想过找一个Alpha吗?”

吴邪叹口气道:“这些年过得太累了,我身体也不像从前好了,我找了个安静舒服的小村子,准备去那养几年老。至于Alpha,你十年前就问过我。”

“你当时跟我说你想等事情都结束再考虑其他事,而今天事情就要结束了。”,解雨臣看着吴邪,继续道:“吴邪,我等得太久了。”

吴邪回望过去,解雨臣眼底的一片深情差点将他溺死,他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发小露出这样的表情,吴邪有些不知所措,一段十年的深情被挖掘出来,吴邪却给不了任何回应,支支吾吾道:“小花,对不起,我……”

解雨臣轻笑一声打断吴邪的拒绝,“不逗你玩了,我都要和秀秀定婚了。”

吴邪惊喜,道:“怎么之前没听你说。”

解雨臣道:“这不是告诉你了。”

吴邪拱拱手,道:“恭喜呀,到时候给你包个大红包。”

解雨臣苦笑,三年前为了帮助吴邪达成他的计划,解家面临破产,但他没有告诉任何人,直到解家股票暴跌,被秀秀知道,秀秀第一次向他提出了联姻的事情。

秀秀身为一个漂亮的Omega,又是霍家当家,不知道被多少势力紧盯着,秀秀知道自己迟早是要走上联姻这条路的,既然要和一个陌生人结婚,不如和自己青梅竹马的哥哥。

对于秀秀的提议,解雨臣没有答应,他还想再等等,他没和秀秀说过,但秀秀通透,明白他小花哥哥的心思,只是说不用急着拒绝。

吴邪攥了攥解雨臣的手,将他冰凉的指尖握回到掌心焐热,笑道:“没想到你会是我们这群人中第一个结婚的。”

后排的黑瞎子挤上来,将两人挤开,一手楼上一人的肩膀,哈哈笑道:“他自己也没想到。”,解家的股票会跌得这么快,黑瞎子眼神扫过解雨臣警告的目光,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没将后半句话说出来,反而轻飘飘说了句,“我也没想到你是第一个败的。”

解雨臣心里清楚,这不单单是吴邪的十年,也是他的十年,十年间他旁敲侧击过很多次,都被吴邪有意无意地拒绝,八面玲珑的解雨臣又怎会败北,是他自己放手了,体面周到。可他始终不明白究竟是哪里不对呢,为什么那个人就不是他呢。

吴邪撇开黑瞎子掐他屁股的手,看向一边的解雨臣,那个曾经带着他送的红头绳在院子里练功、和他私定终身的小女孩,那个在峭壁上笑谈不能和任何人成为朋友却为他倾家荡产的发小,那个在吴家盘口反水的时候教他杀人的解家当家,终是退去了一身的意气风发。

十年前。

“你想不想找一个Alpha?”

“不了,等事情都结束了再考虑吧。”

“我知道,再等等。”

最后一次了。

“有想过找一个Alpha吗?”

“对不起……”

“我知道了。”

执着太久的东西,它本身就已经失去了意义,可奈何都是当局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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